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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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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春风 作者:左旋右旋一阵乱旋

    分卷阅读49

    “嗯,希望白影哥哥还活着,只是失踪而已。”

    说是这样说,可总让人觉得不安。

    &&&&&

    每年提刑官出巡,大概会路过五六个州,二十余县。这一走,就得是一个多月。提刑司本就有这种监督辖下官员、抽选当地案件重审的职责,月份由在任的提刑官定,随机选定州县。

    苏云开傍晚放衙,拟定好路线,估算了下时日,也差不多是四十天。

    第二日依旧是个好天气,风和日丽,四人同乘一车,未着官服,出行时还有种踏青郊游感。出了城门,郊外满坪绿景,看得秦放叹道,“早知道应该起早一点去酒楼装满食盒,边吃肉脯饮酒边看春景,美哉。”

    白水冷哼,“不管多美的景色,只要你敢耽误行程,我就都毁了。”

    明月弯眼笑道,“那要是小猴看自己呢?”

    “也毁了。”

    秦放惊得捂住脸,以后不能好好照镜子了。

    明月哑然失笑,“白哥哥吓唬你的。”

    听见她喊白哥哥,秦放心中又得意起来。看得白水一脸莫名,他笑得如此荡漾作甚?

    倒是苏云开看见他笑成这样,又见他眼神总往白水脸上飘去,心中微顿,总觉得……他这“小舅子”有哪里不对劲。到底是哪里又看不太出来。

    等他收回视线,看见明月正和白水说笑,俏美的脸上笑如盛开繁花,如初夏明媚。一时多看几眼,看着看着他忽然想起来,难怪觉得秦放看白水的眼神似曾相识,不就如同自己看明月那样么。

    那是种什么眼神?

    博学的探花郎顿时沉思起来。

    可一直到驿站他也没想通。

    驿站都是给官员住的,老百姓住不得。苏云开亮明身份后,驿丞就将马从马车卸下,牵马到马厩那吃草喂食。

    正是没有节日的月份,官员少休沐,这里空房多,便一人一房。

    驿站的饭菜并不太好吃,秦放晚饭没吃饱,还没睡下就饿了,摸着肚子出来找吃的。刚到门口,就看见个黑影快速跑过,吓得他打了个冷噤,惊叫一声。

    正好要回房的白水闻声过来,秦放一见她就扑了过来,抱了胳膊大喊,“有贼!”

    白水瞥他一眼,“采花贼吗?”

    秦放瞪眼,“我才不会采你这朵吃人花。”

    白水哼声,突然马厩那传来一声马啼哀鸣。她直觉不好,奈何秦放还抱着她胳膊,干脆抓了他手就往那边拖,想去看个明白,吓得秦放又大叫。

    她忍无可忍道,“闭嘴。”

    “那你要好好保护我哦。”

    “……”怂、包!

    ☆、第35章 州县巡视(二)

    第三十五章州县巡视(二)

    苏云开和明月也听见了动静,两人几乎是同时出门。驿站不大,房子都在一条线上,两人刚出房门就看见隔壁一间房门打开,出来个四十出头的汉子,是驿站的驿丞于大。他边走边说道,“估摸是马出了事。”

    三人当即往那边过去。

    马厩也说不上是马厩,仗着是官家的东西无人敢偷,所以附近连围栏也没有,一个马槽一根铁柱,绳子拴在那,也不怕马跑了。

    此时那里已经站了三个人。白水秦放,还有驿卒梁枋。

    明月放眼看去,他们马车的马竟然躺倒在地,身下是大片血泊。她立刻过去看马,马两眼无神,但还有浅光,身体也热。她拨了马脖子的伤口来看,血流地上,连它脖子下的土都变得松软湿腻了,“刚死不久,死因是脖子被刀重划,失血过多。”

    于大大声质问道,“梁枋,刚才你不是在喂马吗?为什么马被人杀了都不知道,你干什么去了?”

    梁枋面有刀疤,看着凶恶,听见这咄咄逼人的话却没动气,反而小心解释道,“我刚去解手了,就去了一小会就发生了这事,听见马声的时候,我才刚提上裤子。”

    于大冷冷一笑,“我看你又犯老毛病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梁枋这才着急起来,“于大哥又提这事,我以前是个偷马贼,被官府抓了送到这来劳役,可这半年我兢兢业业改过自新了,您也是看得见的。”

    官府驿站并不是个肥缺,偶尔加急送个信件公文,还要披星戴月,又辛苦又轻贱,基本无良民肯来。于是官府就想出了个办法,让犯了小事的犯人去驿站做活。虽然辛苦,但总比在牢里好,而且还能得点小钱,当然有很多囚犯愿意来。梁枋就是其中一个,于大是驿丞,算是驿站的老大了。

    苏云开听两人争辩,已明白二人平日关系并不好,梁枋更是因为囚犯而被良民于大看轻,这会于*问,大有“你就是凶手”的语气。他听了一会,又问明月,“马大概死了多久?”

    秦放听见,插话道,“小片刻,我和白捕头刚才就站在大门口,听见喊声就过来了。对了,于大应该不是凶手,马惨叫之前,有个人从我身边跑过,按理说房间离这这么远,于大也没法从这跑开又回到房里再过来。那时我和白捕头到了马厩后,就看见梁枋蹲在马旁边,所以我们也不知道他是凶手还是那跑开的人是凶手。”

    于大一听,说道,“许是什么闲人路过。”末了更加气恼,“梁枋,犯人就是你吧。”

    梁枋顿时急了起来,满脸通红,“你这是冤枉我,我没有碰马。”

    “其他驿卒都去送信了,就你我在这,难不成还是大人他们杀的?”

    梁枋被逼得没办法,大声道,“你也有嫌疑!我知道我不愿拿钱孝敬你你嫌恶我,想赶我走,平日给我什么苦头吃就算了,可现在是杀马的大事,休想嫁祸到我头上。我梁枋以前偷马换钱是我糊涂,我认错,可你又何苦将我逼死,非得说马是我杀的。”

    “你一派胡言,竟然说我也有嫌疑,我刚才从马厩出来的时候马还好好的,回房后在房里待了半个时辰,听见马叫我才出房门,这事大人和这位姑娘可以作证。”

    明月说道,“刚才我们的确是和于大一起过来的。”

    梁枋见证人越来越多,他几乎要被逼入绝境,说道,“你说你从马厩出来了,但我根本没看见。你支使我去粮仓拿稻草,可等我出来你就不见了。我有理由怀疑你就躲在马厩,趁我去解手的时候出来把马杀了,然后再从前门逃走。那位秦公子看见的黑影就是你。”

    白水皱眉说道,“可黑影从前门跑,怎么也不可能又出现在房间里吧?”

    “我知道后头有条捷径,可以从窗户跳进去,距离比你们从房间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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