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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叔 作者:子醉今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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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淑眉走过来, 视线在君兰和冬梅间溜了一圈, 握了君兰的手问:“好妹妹, 这是怎么了?”
虽然疑惑,可是君兰没有开口让冬梅起来, 她就也没提。
君兰笑着与丁淑眉道:“刚才我看这丫鬟眼生, 就问了两句。知晓她现在是你身边的, 所以多看了几眼。”
丁淑眉性子和顺,素来知恩图报。虽然冬梅是个丫鬟, 可当初帮过她,她心里感激。见君兰不是要罚冬梅,就笑着上前扶她起来,回头与君兰道:“可不是。当初若非她出手相帮,我现在是生是死都还难说。”
若是以往,君兰听了这样的往事后定然会拉着她的手, 细问究竟。倘若她说的不详细,君兰还会缠着她继续问下去。
可是这次,君兰听了那般的言语后并未接话, 反而笑着与冬梅道:“是个护主有力的。值得赞赏。”
说着值得赞赏, 可语气平平淡淡。
若是和清王妃不熟悉的人,定然觉得这样没什么。毕竟清王爷冷清的“名声”在外, 清王妃的脾气和王爷相仿也是意料之中。
但丁淑眉与君兰极其熟悉,
丁淑眉这便觉得奇怪起来,扶着冬梅的手慢慢松开, 面上笑容不变,细问了冬梅几句,语气关切。
她们主仆二人说着话的功夫,君兰朝付建看了一眼。
付建神色严肃,轻点了点头。
君兰会意,与丁淑眉说道:“姐姐这儿若是有事的话,不若先忙着。我得去寻王爷了,等会儿归家。晚些我让人来给姐姐送帖子,若是姐姐没事的话,不妨去寻我玩。”
这话一出口,丁淑眉猛地回头看向君兰。
丁淑眉知道,刚才君兰还在说着,看看今日要不要把那病症给治掉。当时只是考虑过几日后再治疗的事情,但是那样的话,一来病情拖得久,二来没有合适的理由再见一面,因此,君兰说要先问过清王爷的意见。
偏偏这个时候改了口,直接说要到几日后再见……
丁淑眉略感诧异。仔细思量后,心突然跳得快了起来。
她知道,君兰的转变是在看到了冬梅之后。
想到刚才君兰出神看着冬梅的神色,丁淑眉瞬间反应过来事情有蹊跷。
她的双手紧了紧,柔声问冬梅:“你来可是寻我的?”
冬梅不吭声,只低着头点了点。
丁淑眉热情的道:“也是你有心了。我这刚才正想着东西怎么摆呢,可巧你来了。现下不急,东西先放着。等会儿我回来了,你再陪着我把东西收拾好。”
她这般说,让君兰眼睛一亮。
君兰晓得丁淑眉这是领会了她的意思,发现了其中的蹊跷之处才会这么说。听闻丁淑眉要送她,君兰也不顾及她现下身子虚弱了,索性道:“那就劳烦姐姐了。”
丁淑眉的身子实在虚弱。
见自家姑娘要往前行,不少丁府的丫鬟上前来扶着她。都被丁淑眉一一拒绝。
“我和妹妹一起就好了。你们不用跟着。”丁淑眉说着,点了君兰身边的桃蕊道:“不若让他扶着我吧。我正好要去母亲那里一趟,到时候就在母亲那儿留着了,自有人伺候。刚才我看她做事十分得力,就她帮忙扶我一把好了。”
慧成郡主平日里看管丁淑眉甚严。到了她那里后,确实是丁淑眉身边的这些人都插不上手了。
但,即便如此,还是有人担心自家姑娘。努力想要跟上去,看到清王妃那凉薄的眼神后,紧张起来。最终没人敢上前去打扰清王妃。
丫鬟们担忧的目送丁淑眉远走。
丁淑眉和君兰微笑着并行上前,时不时的闲聊几句,神色悠闲。
但是,出了院子后再往旁走了一条街后,丁淑眉轻松愉快的神情就骤然收起。
“好妹妹,能否告诉我什么事?”丁淑眉的心里忐忑的很,即便晓得事情许是和冬梅有关系,依然生怕是病症一事让君兰改了主意,忙道:“若是我这病有甚不好办的,妹妹只管和我说。”
君兰听闻这话后就知道丁淑眉是想岔了,忙道:“没有。我只是觉得那人有点可疑。姐姐若是觉得我可信的话,有些话我要与你讲一讲。”
这几句让丁淑眉生气了。
“妹妹说的什么话?我何时不信你了?不过是个丫鬟而已。就算我信她,她却怎么也比不过我们的姐妹情谊。”
这回君兰不由笑了。她吩咐桃蕊在旁守着,密切注意来来往往的人,若是有谁靠近,立刻来禀。这便握了丁淑眉的手,悄声说道:“姐姐这病来的蹊跷也来的可疑。姐姐可否说说那冬梅是怎么救你的么?”
她问这话的时候,负责观察四周的桃蕊不住在旁边缓步走着,离的远点了。可是付建依然在她们身旁。
丁淑眉顾忌的看了他一眼。即便这是能够救她的郎中,可她依然不觉得自己和好姐妹的悄悄话应当被他听了去。
她的这般神色被君兰看了出来。
君兰和丁淑眉道:“姐姐放心。他是我请了来的,十分可信。你能先和我说说,那冬梅前些日子是如何救你的么?”
虽然不信任这郎中,但丁淑眉信任君兰。
听闻这话,丁淑眉收敛心思,略思量了下就尽数讲了。先是那几天她身体不舒服留在家里,而后是她每次醒来后头疼欲裂的情形。
不多久,就到了出事那天。
“……我那日迷迷糊糊的,不知怎么就到了池塘边上。等到发现的时候,人已经在池子里了。想喊救命,不知为何发不出声音。最后是冬梅跳下水来救了我。”
想到当日的情形,丁淑眉的面上犹带着感激的笑意。
这时候一直不太开口的付建突然问道:“姑娘说,不知为何进了池塘?”
“是。”丁淑眉道。
“可否仔细说说那些天姑娘的身体状况吗?”
提到这个,丁淑眉犹还有点犹豫,迟疑着道:“其实也没甚特别。就是脑中不太清楚。好似在梦中,好似是醒着。看过郎中,说是受了风寒,略歇息几日就好。后来就没当回事。”
付建的眉心越来越蹙紧。
君兰问道:“那么,那些天身体异常的时候,那冬梅可是在院子里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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