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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在手 作者: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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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那药膏全挤进来,轻咬着唇,微微颤抖,手里不觉抓着身上人臂膀。
宁衍宗忽的想到,他若是那商钟鸣,哪怕花百万贯买身下这人这可怜样子,也是值了。
喻怀仁成名,果真只有一剑。
那时,喻晓还没当上武林盟主。北冥魔教遭武林正派歼灭十余年,竟有余孽重现,欲重振北冥教。新教主商钟鸣年少张狂,得当年逃脱的北冥教元老应肆辅佐,在江湖上造了几笔血案,一时血雨腥风。许是得意上头,便盯上武林世家,到正合山庄挑衅。
恰巧喻晓为夫人徐氏外出求医,庄内只剩大师兄陆过与未及弱冠的长子喻怀智主持大局。正勉强支撑,年方十二的喻怀仁抱剑而出,与商钟鸣约定,单打独斗,若喻怀仁赢了,北冥教立刻退出山庄,若商钟鸣赢了,正合门徒便束手就擒。
商钟鸣虽然较他年长几岁,终究不过是个少年,正是血气方刚,被这小孩儿轻视,哪能咽下这口气,当即应战。
只一剑,商钟鸣便被刺穿小腹,重伤倒地。应肆急命人救治教主,只留下一句话,带教众撤走,销声匿迹于中原武林。
有此子在,命数定矣。
那锐气一剑,如今入了鞘。
宁衍宗抬起喻怀仁一双长腿。果然是习武之人,并不瘦弱,与那些柔弱小倌全然不同,倒是更有些味道。私处风景一揽无余,那菊花受了药膏润泽,娇嫩无比,随声声喘息开合。宁衍宗并入两指,坏笑道:你这鞘倒也配得上我那好剑。
喻怀仁身子一僵,一双含怒杏眼看过来,似是在骂无耻下流。
哦!你这一收紧,不是时候,待我归剑入鞘,你再多来几下,保管欢乐似神仙。
你喻怀仁面如火烧,干脆闭了眼,偏了头,不理不睬。
好好,我不逗你了,宁衍宗凑过去,又把那粉唇**个够,弄得那双杏眼,帘开雾罩,水波荡漾,方才罢休。再添了些药膏,笑称又是一两银子,徐徐地入了三指。
扩展许久,这身子虽软了些,却也还稍嫌紧窒。宁衍宗不由好奇,莫非这喻怀仁后面果真未经人事。他蓄势已久,此时已有些忍耐不住,开口问:怀仁,你当真要给我么?
喻怀仁眼帘微阖,道:有契约在先,我不会食言。
宁衍宗动作稍停,轻笑:你真是可得想清楚了,过去种种不说,今日你若真从了我,便是雌伏在男人身下了,一旦传出去,也必定被人耻笑,江湖上再难容身。
外形外相,不必执着。
你倒是看得开,见这人不甚在意,宁衍宗忍不住较劲,只是,便是水滴也能穿石。就怕经此一夜,你尝了不曾尝过的滋味,心迹便再不相同。
喻怀仁定了一会儿,眼神渐渐清明起来,定睛望着虚空之处,沉入思海。宁衍宗见了这模样,心里暗叱自己多嘴,把这情热气折腾冷了。正待要欺负喻怀仁两颗茱萸,逼他回神,喻怀仁的魂儿已自己回来。
那便是我修心不够。他说,譬如水,虚而有形,实而无形,击之不散,斩之不断。流淌不息,夹淤泥,挟尘土,而皎皎自清,概不能污染。心念一动,喃喃自语,剑之一道,何尝不是这样?以有形御无形说到心动处,忽然猛地推开宁衍宗,一坐而起,以二指为剑,比划起来,口中念念有词。
宁衍宗料不到他突然发作,猝不及防之下,被推到一边,这会儿也只能怔愣着看这人手上剑招。半晌才回过神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喻怀仁剑痴之名果然不虚,这种时候也能研究起剑招来。又见一招一式行云流水,一时如大江滚滚,一时如阴雨绵绵,细品之下果然暗藏杀机,以柔克刚,甚是精妙。宁衍宗虽不是专习剑术,但也略有研究,此时观看,竟也解了以往一些死结。
片刻,喻怀仁停下来,似是仍有些不满意,还要再细细思索。宁衍宗忙把人抱住:好你个喻怀仁,把主人丢到一旁,非得好好罚你不可。
喻怀仁先是迷茫一瞬,复又低头,只不说话,任由主人压在身上。
宁衍宗伏于他耳边,轻问:念你初犯,便由你自己说,我怎么罚你?
喻怀仁低头,片刻才迟疑着低声说了些话。宁衍宗忍住笑,只道听不清楚。
后面那地方随你摆布
他吃吃笑起:便是不罚你,你身上哪里不是任我摆布了?说,要怎么罚?
不知道。
你既不肯选,主人便替你选了,他指指自己些许冷却的昂扬,来,好好伺候它。心里却道该打,本是想对这人温柔些,实在是这人委屈乖顺模样太过可口,一时忍不住又想多讨些便宜了。
第9章 第 9 章
伺候?喻怀仁直盯那处,皱起眉来。
那晚我不是给你做过?宁衍宗笑道,牵起一只手
第二日,容炽清早便起,在客栈后边小院晨练。他使的是豹头环首刀,刀身细长,状如禾苗,坚实锋利。一套招式下来,已微微出汗。
大开大合,直来直往。这套招式虽好,终是沙场上打的,在江湖里怕有些不适。
只见宁衍宗进了院子,一派神清气爽,容光焕发,嘴角含笑,心情颇佳。
一直说要设法给你改进改进,奈何我于刀之一道浸淫不多。这几日喻怀仁也在,不妨让他看看。
主人,这容炽眉头几乎打结,恕属下无礼,喻怀仁不得不防啊!
我知道,宁衍宗点头,不过他是出了名的武痴,虽精研剑道,但所谓触类旁通,让他看看,应有不少帮助。便是我,都有些佩服他这痴劲。想起昨夜,他不禁失笑。
这他肯帮忙?
只要方法得当,自然能让他首肯。宁衍宗笑道,不过他现下还起不了身,晚些再说罢。
起不了身?容炽暗自纳罕,习武之人,无一日可荒废;早晨乃是吐纳天地气息之时,最不能错过。莫非
猛然想起清晨无意间听到两个小二的议论,他忽的明白过来,面皮一红,咳嗽一声,略了过去。
喻怀仁悠悠转醒,只觉得全身慵懒,骨头散了一般。后面昨夜是见了红的,又被灌进好些浊液。那些秽物已被清理干净,还细致地敷了些药膏,仍是天香续命膏,不知又是多少银两花去。
宁衍宗晨练回房时,见喻怀仁已经穿戴整齐,问道:你昨夜辛苦,怎的不多睡一会儿?
清晨已经懈怠。现下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啧啧,你可真是奇了,便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也要拿支剑比划比划,宁衍宗边笑边摇头,今后在我身边,你还在意武功干什么?
喻怀仁不语,面无表情地想了一会儿,摇头,我不知道。
宁衍宗本是调侃,这会儿见他竟当真思索了,不由有些好笑。
都说喻怀仁为人冷淡;在宁衍宗看来,亦有些不食人间烟火。可是,自失忆之后,这人似是把防备都卸下了一般,怎么看都有些呆气。
不知道便以后再想吧。你今天身子不适,不要勉强自己,脑中演练也是一样的。何况我们吃了早饭便要启程了。若是实在等着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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