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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是情痴年少 作者:墨与尘风

    分卷阅读45

    最是情痴年少 作者:墨与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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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是个1,其实脑子里就是个0。

    医院也没对殷日月怎样,也不知是柯林找了什么人,还是因着他老师的面子,毕竟这么多年了,只是提醒他注意一下影响,可能会让他避避风头什么的。殷日月也不甚在意。

    他努力把状态调整回遇到秦峰以前,不回家,不去想,不给秦峰打电话,秦峰也是个好样的,一次也没有联系过他,彼此断了个干净。

    一转眼就到了秦峰的生日,他们两个生日离得很近,只相差七天。之前殷日月早就想好,两个人找个附近的度假村,这时节应该没什么人,休息上一个星期,清静自在,晨起散步,午后垂钓,夜里赏灯。殷日月跟秦峰提过,秦峰一百个赞同,他做业务接触的人多,说这事包他身上了,阿明你只管听消息。

    那个度假村是以秦峰的名义早就订好的,只是现在村舍依旧,却换了主角。

    殷日月忍着没给秦峰打电话,想来两人也许正浓情蜜意,打扰了人家不说,没的给自己填堵。

    他连着在医院值了一个星期的班,这天他代班到深夜,回家时已疲惫不堪,若不他有那么点洁癖,他真想直接躺下睡了。家里空荡荡的,没有一点生气,他洗漱完毕躺到床上,怀里抱着秦峰曾用过的枕头,正催眠自己入睡时,却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起初他还以为进了小偷,摸了把手术刀防身,躲在洗手间的门后,客厅的灯却突然亮了起来,他在突如其来的刺眼中,看到了烂醉如泥的秦峰。

    要说秦峰醉的不省人事吧,他还是自己打车到殷日月家的,要说他还清醒吧,他已经连路都走不了了。好歹进了门知道先开灯,然后就瘫软在地毯上了。

    殷日月只能过去把他扶起来,一身的酒气,嘴里还嘟嘟囔囔的不知胡说些什么,殷日月直接把他拖进洗手间,开了花洒直接对着他淋。

    秦峰被冷水一激,有一瞬间的清明,看着殷日月呵呵傻笑:“呵呵,明,呵呵呵呵,我没喝多,呃,你别,生气。”

    殷日月一边给浴缸放热水,一边给他解衣服,喝醉的人尤其难缠,何况秦峰还不停反抗,也不知他把殷日月当成谁了,一本正经的教训:“我告诉你啊,你别——动手动脚的,我,我有爱人。”

    殷日月把他一推:“你爱人谁啊?!”

    秦峰有一瞬的呆愣,又接着傻笑:“我,不,告诉,你!哈哈哈哈。”然后反应过来他被推开了,伸手一把抱住殷日月,把下巴卡在他肩膀上,“我就不,告诉,你,你再问我啊。”

    殷日月推了推,没推开,反问他:“你知道我是谁么?就抱着我?”

    秦峰把头在他颈窝蹭蹭,嗅了嗅鼻子,开始疑惑,“好——熟悉,的味道,你,谁啊?”

    殷日月无奈地把他推进了浴缸,耐心地给他擦洗,秦峰嘴里还在不停嘀咕“是谁呢?你是谁呢”。

    温温热热的水让秦峰无比放松,殷日月给他洗好后,秦峰差不多快睡着了。殷日月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弄出洗手间,秦峰的衣服都拿走了,殷日月也没给他找内裤穿,直接扔到床上。

    殷日月不喜欢开空调,秦峰被冷空气一吹,又精神了,看了一眼四周,是自己熟悉的地方,无意识的喊了句“阿明”。

    殷日月累个半死,把被子给他盖好,没好气的说:“睡觉!”

    “阿明,呵呵,阿明生——日——快——乐——”

    殷日月瞬间呆住,直直看着秦峰,真的怀疑自己被耍了:“你,没喝醉?”

    “谁——说我——喝醉了!嘻嘻,我告诉你啊,我有一个好——兄弟,他可好了,哪天,哪天介绍给你认识。”

    殷日月抚额,直接关灯睡觉,他实在是太累了,刚要睡着,就听秦在呜呜地哭了。这可把殷日月吓坏了,秦峰不是个爱哭的主儿,这是怎么了哭这么伤心?难道是跟程文娴吵架了?

    殷日月又赶紧开灯看,连着问“怎么了?别哭,怎么了?”却见秦峰,呃,一滴眼泪都没有,在那里干嚎,满脸的委屈。

    殷日月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以前秦峰喝醉酒也不这样啊,也就是磨了一点儿,话多了一点儿,现在怎么连智商都下降了?

    “到底怎么了?”

    秦峰抓着殷日月的手放在下身还软软的物事上,眼里一片朦胧,没有焦距。那表情说多无辜就有多无辜:“它坏了,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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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3、落荒而逃之

    这在里不得不说一下,秦峰不是装傻卖萌,是真喝醉了,当晚他陪几个客户吃饭,心里又存着事,喝着喝着就多了,也不要人送,愣是自己打个车走了。要说他知道自己去哪了么?不知道,反正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来了。至于他有什么事想不开的,究其起因,已不可考。(——滚!不可考要你干嘛!——自己想去!)

    自从年后,秦峰就经常做一个性梦,梦里他与人激烈缠绵,那人看不清样子,可是那身形轮廓,让梦里的秦峰觉得,那就是殷日月。每每都在醒来后苦恼万分,自我嫌弃,导致原本挺立如枪的欲望,缕缕熄火。

    乃至后来面对程文娴时,总觉得心里有所愧疚,每欲亲热时,脑中飞速闪过的画面,都是他帮助殷日月手银或者梦里出现的场景,他又怕被程文娴发现,不得不表现得勇猛,实不知,女人的高潮可以装happy,男人装枪是多么痛苦。

    心里存着这么多事,又惦记着殷日月这算不算公开出柜。从殷日月家搬出来后,他偷偷找了不少书来看。他又矛盾又纠结,一方面不希望多年的好友就这么变成了少数派,另一方面,那时时刻刻的心酸别扭感,又让他不知所措。

    面对颠覆,不是每个人都能心平气和,更何况,那欲颠覆的对象本就是自己。

    他心里存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可能会不喝醉么?

    殷日月僵着手,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秦峰还拉着他死命往那里按。殷日月无奈,把他搂过来,哄小孩子一样哄着,拍着,“睡觉吧,明天就好了。”

    秦峰未穿任何衣物,酒醉后的身子滚热,殷日月的衣服,也早在给秦峰洗澡时湿透,脱掉了。一凉一热两具赤果的身躯挨在一处,相互拥抱,相互厮磨,将秦峰本就没有理智的大脑,烧得只剩下本能的欲望。

    殷日月只觉得手中之物迅速膨胀,变得粗硬,秦峰抓着他的手揉弄,已完全失了本性。他想要,他想要抱住一个人,这个人身上的味道他很熟悉,他想要这个人,于是他这样做了。

    秦峰猛然压倒殷日月,疯狂地吻他,简单而粗暴,与其说是做爱前戏,不如说是发泄,在他身上胡乱摸索,下身不断耸动,为找不到那一个入口而焦躁。

    殷日月只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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