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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仆 作者:hellrabb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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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莎太太看着他们,阿斯蒂克先生?
古斯塔夫看着她微笑着说:事实上,我有件事情想要告诉大家。
有事情想要告诉我们?路易莎太太惊讶地问。
是的。
不是!
弗兰克先生看着诺顿,诺顿说了声抱歉,事实上
事实上,诺顿和我是很好的朋友,古斯塔夫接过了话,他站起来抱着诺顿的肩膀,我和诺顿一起在约克郡的圣玛丽孤儿院长大。之后我被领养后就分开了十二年,在我来这里之前,我都不知道诺顿也来了美国。
噢!路易莎太太捂着嘴,这可真是段奇遇啊!
弗兰克先生欢呼一声:我们中午吃烤乳猪庆祝一下如何?
我恐怕这并不是大吃大喝的理由,老爷。诺顿说,这并不是一件大事,只是日常生活中的一件非常渺小的平常事,请各位不要在意。
哦,诺顿,路易莎太太看着他,你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们呢?
其实是我的个人问题让我们产生了一些误会,古斯塔夫看着诺顿,我已经跟诺顿解释清楚了,诺顿也非常慷慨地原谅了我,是吧,诺顿?
我想是的,古斯塔夫。诺顿说,我发誓我已经原谅你了,所以请你不要在一大早就问三次同样的问题了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36
太阳尚未越过山谷,马蹄踏过沾着晶莹露水的草地,晨雾在林间蔓延,带着一丝清凉的气息,白鬃的马儿轻轻打着鼻响,马背上的男人带着惬意的表情望向远方。
不久,远处传来了马蹄声,一位黑衣的男子骑着一匹棕色的牡马向这边靠近,在看到不远处的同伴后,他轻轻挥了挥手。
你来得可真早啊!黑发的男人将衣襟上的水珠拂去,我以为我会是先到的那个呢!
有着罕见亚麻灰色头发的青年颇为得意地笑了笑:我平常可都是很早就起床工作的。说完他望向远处的山谷,现在太阳已经越过了最低的那处山谷,呈现出浅浅的明黄色,我喜爱山谷的晨曦。他微笑着,清澈的蓝眼睛里映照着远处太阳的光辉,而浅色的头发就好像穿越山谷的溪流一般在晨曦中闪闪发光。他就好像林间精灵,希腊神明,表情温柔且包容。在被解开的领口中露出的细长颈脖,好似公主勒达所化成的天鹅,而凸出的锁骨惟妙惟肖地构成了翅膀的形状。所有的这一切精致的美丽并不让这位年轻人显得阴柔,相反,他紧绷的上臂和前胸,以及线条挺拔的脊背,让他的气质中注入了一种雄/性的力量。而这一点,他的爱马或许多能从主人强劲的双/腿与双/臂中感受得到那种征服式的不容质疑。(本来没什么的,为了怕和谐加了这么多斜杠突然让这段描写显得青色了起来)
诺顿看着他的脸,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而下一秒他又表情复杂地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年轻的管家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地说:如此神圣,如此美丽。
古斯塔夫看着他深蓝色的眼睛,虽然明白对方在赞美的事物,但那捉摸不透的双眸却又让此话近乎产生了一种双关的**。他突然间感觉自己不了解他了,甚至开始觉得对方的相貌也陌生了起来。
如果说古斯塔夫的俊美是阿波罗式的灿烂,那诺顿的英俊则是夜晚的内敛低调。这或许是这两人在分别开的十二年中所处的环境差异所造成:新大陆的自由与中产阶级的傲慢,古老欧洲的压抑与仆侍的谦卑。所幸的是,这两种环境并非激烈排斥,就像所有叛逆的欧洲人都向往美国,所有富有的美国人都模仿欧洲一样,他们相互碰撞,相互试探,也在不知不觉中相互吸引。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山林里回响着哨声一般的鸣叫,古斯塔夫笑着抬起头望向顶层的树冠:听,那是山齿鹑!多么嘹亮的声音,这骄傲的歌唱家!小家伙们都在为雌性卖力歌唱呢!
是啊,夏天快来了,诺顿顺着对方的目光向上看去,鸟儿们都开始吵吵闹闹了。
不是吵闹,古斯塔夫看着他,这是表演,和那些歌剧院里的花腔艺术家一样的艺术。
诺顿被他的认真态度逗乐了,好吧,艺术家,你要加入它们吗?
古斯塔夫摇着头看着他,我可不会那样傻气,你觉得我很傻气吗?
有时候是这样吧,诺顿对他说,不过你到现在还没交过长期的女伴难道不也证明了这一点吗?
古斯塔夫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女仆的嘴是最碎的,诺顿对他微微笑了笑,有时候你即使不想听绯闻也得听得到。社交圈里没有秘密,难道你们美国人不知道这句谏言吗?
古斯塔夫在那一瞬间愣住了,压抑的阴影覆盖了他俊美的面庞,他掩饰般地笑了笑,但却失败地变成了一种慌乱,他的眸子开始四处乱转,在碰到眼眶后又迅速回弹,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抓住缰绳,关节发白,那些捕风捉影我可是从来不信的,我也不喜欢打听人家的花边新闻。
放心吧,你在太太小姐们的圈子里口碑还是挺好的。诺顿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早晨的空气虽然不错,但我们也别忘记做正事了,上次说的那块地,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
古斯塔夫望着已经催马向前的好友,微微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古,别怕,你是我亲儿子!
☆、chapter37
交易的土地在两位老爷的领土交界的地方,这里荒废了很久,等阿斯蒂克家将土地接手后才开始开垦。
古斯塔夫最近走很忙,好几天都不见人影。诺顿在宅子里也显得心不在焉起来,他从没有这样想要离开自己的城堡。作为管家,宅邸就是他的战场,而这些古老的城堡正因为他们这些仆人才能像一台巨大的机器一样运转起来,他一直作为最核心的零件而存在,作为主人的左膀右臂而存在。
而他似乎也越来越能感受到自己仅仅作为这一成不变的机器中的零件给他所造成的不满,本以为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会习惯于此,但命运,亦或是灵魂本身的躁动,一次次地哐啷哐啷挣脱锁链的声音在他脑中回响。
弗兰克先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主人,路易莎太太是一位异常好心的同僚,但诺顿却感觉到自己从未将如此少的注意力放在这个家中,挣脱的渴望愈来愈强烈,这不容忽视的变化并非一日造成,叛逆早就在这平静的外表中埋下了种子。
他第一次以个人原因请了假,并骑着借来的马去了领地的边界。在已经开垦了一半的地旁,在堆积的杂草边上,他看到了那个异常显眼的身影。
古斯塔夫正果着上身站在闪烁着阳光的溪水边上,他弯下腰捧起了一捧水洗了洗脸,然后将清澈的溪水舀到肩膀上清洗着身上的汗水和泥土。
如果忽视他那奇异的长发,古斯塔夫简直能很好地融入周围的年轻农民中,他的皮肤是漂亮的淡橄榄色,看上去健康且富有活力。结实的后背光滑紧致,结实的双腿被紧绷的裤子勾勒出修长的线条,他有时候像个指挥者一样命令着手下的农民,有时候又与他们一起一边干活一边发出爽朗的笑声。
他与周围的秀丽的山谷森林,与身旁粗犷的农具猎枪相匹配,形成了一种充满了矛盾的洒脱感。在这一刻,即使隔着这么远,诺顿也能感受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他天生就是森林中的既高傲又虔诚的神祗。
这时候有人认出了他,那人拍了拍古斯塔夫的肩膀,古斯塔夫将湿漉的亚麻灰色头发扎好,对诺顿挥了挥手。
诺顿驱马向前来到他们面前,他下马后习惯性地理了理衣服的下摆,看着古斯塔夫沾满湿泥的靴子,我真没想到你会亲自干活。
古斯塔夫对他笑了笑将靴子伸到溪水里晃了一下,我真高兴你来了,诺顿,不过这里还没完工,让你看到这样子真是不好意思啊!
不,没什么,我还是感觉挺诺顿从口袋里掏出手绢递给古斯塔夫,新奇的。
古斯塔夫用手绢擦了擦脸上的水珠,一股皂角的香气从手帕上钻入了鼻子里,真是一个好习惯,他看了看在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在泥地里的外套,我的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诺顿表示可以把手绢送给他,黑发的男人回过头看了看这块地,用手挡着过于强烈的太阳,眯起眼睛,前天还是杂草丛生,你到底几点就过来干活了?
我来得很晚,五点多才来,这些村民可都是天没亮就来了,古斯塔夫从溪水里走出来,将手绢塞入口袋,已经五月底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可真是热啊,我记得英国的太阳没有这么毒辣。诺顿的皮肤显然不适应美国的太阳,他常年在宅子里很少出来,就算最忙的时候也是准备晚宴和舞会的时候。
来吧,我知道一个好地方,我带你到我们的地方转转,这里可不适合聊天啊。古斯塔夫对旁边的一个男人交代了一些事情,接着就牵着马和诺顿向西方的树林走去。
古斯塔夫将沾了泥土的外套挂在马鞍前的钩子上,果着上身骑上那匹健壮的白马,水滴从他的头发上滑落到身上,马儿显然不愿意被泥水弄湿,不停地甩着脖子。
嘘,嘘!古斯塔夫安抚着爱马,只是一点水而已,你这个小淘气。
你快要把它弄成一匹花马了,诺顿看着他,她没把你甩下去可真是好脾气。
真的?古斯塔夫无奈地耸了耸肩,我和这位小姐可一向是最好的伙伴啊!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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