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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一(年下H) 作者: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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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放开了手,脸色变得苍白,迟疑片刻,轻声道,“是,卢太后?”
我笑了,泪流得更急,几乎看不清近在咫尺的安信的脸了。
安信呆立半晌,突然转向我,紧紧盯着我,一字字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苦笑道,“我偷听了他们的谈话。”
安信立刻睁大了眼睛,急急道,“他们?除了卢太后还有谁?”
我一下子清醒了,天,我说了什么,于是赶紧道,“不,没有,只是卢太后,不,是她和她的手下,是……”
“是卢衡?”安信打断了我,冷笑着看向我。
我呆呆地看着他,然后使劲地摇头,“不是,不是先生,不是他,与他无关,他,他……”
“他不知道?”安信的笑容更冷。
我一下住了口,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明白了,”安信冷哼一声,站起来,转身就走。
我脑中一片混乱,不知如何是好,却见安信走到二哥身边,捡起匕首,就往门口走去。
我一下反应过来,冲过去抓住了他的手臂,急道,“安信,你别做傻事!你这样是杀不死卢太后的,只会送掉自己的性命!安信!”
安信回过头,诧异地看看我,然后笑了,“你以为我要做什么?现在去行刺她?我还没蠢到那种地步。即使我要杀她,也会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再动手,而且,决不会连累到你,这下你放心了吗?可以放手了吧?”
我却抓得更紧,心中升起了新的恐惧,问道,“安信,你怎么这么说?我不是怕你连累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只是……”
“最好的朋友?”安信一下打断了我,冷笑道,“我当不起!”
我急道,“安信……”
安信回过身,紧紧盯着我,问道,“那好,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当时你不说?”
我愣住了,看着他,半晌出不了声。安信,你为什么这么问,你明知当时我中毒昏迷,难道你以为,我和他们是同谋,那都是装的?
安信笑了,轻声道,“看我问的蠢话,你若说了,又怎会得到那太子之位……”
“不是的,安信,”我急了,连忙辩解,“我当时中毒昏迷,等我醒来,一切已尘埃落定。”
安信看着我只是笑,讥嘲的笑,“你是真的中毒?你以为到现在我还会相信你?中了同样的毒,他们都死了,只你最后没事,你怎么解释这一点?因为你是真命天子,有万神庇佑?”
我已不知如何辩解,只是摇头,哭道,“不是的,我没有,不是。”
安信哼了一声,猛地一挥手,甩开了我,我一下跌倒在地上,见他转身就要走,我不及起身,一下扑过去,抓住了他的衣摆,哭叫道,“安信,你听我说……”
安信用力去拽衣襟,我只是不放手,然后,我就见他举起了匕首。
我的心一下凉了,安信要杀我吗?一瞬间,所有情绪退去,只剩一片空茫。
我呆呆看着他,笑了。
也好,这样也好,结束了,早就该结束了,当时我中毒死掉,是不是,对所有人都好些,后来的一切,也不会发生,后来的痛苦也不会再有……
于是,我就那样,眼睁睁看匕首落下,却没有意料中的痛,只是手上一轻,然后,安信转身离去,只留一片衣角,在我手中。
殿门砰然关闭,我一下跌坐在地上。
完了,我和安信,十数年友情,这次是真的,完了。
心中空空一片,我不知在地上呆坐了多久,突然一个身影站到了我的面前,我僵硬地抬起头,然后一下清醒了过来。
二哥?
只见他正静静凝视着我,面上如止水无波。
我苦笑了,很好,又一个来质问我的,现在连安信都不信我,何况他了。
我不抱任何希望,懒懒道,“如果我对你说,当初陷害王皇后的计划,我并未参与,甚至并不知情,你信不信?”
“我信。”他回答的毫不犹豫。
一瞬间,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望他片刻,本已干涸的泪水,又如泉涌出。
然后,我就听到,他清冷的声音又响起来,“你是个白痴,这么重要的计划,谁会让你参与?”
我倒。
我傻傻看着他,他也看着我,半晌,只见他眼睛微眯,嘴角轻扬,一个华丽之极的微笑,就浮在了他的脸上。
真是漂亮啊,我一下泄了气。好吧,好吧,相信我就行,至于因为什么原因,我已经不介意了。
他向我伸出手来,我扶着他的手,站了起来,这时才注意到,他身上数处血迹斑斑,应该是伤口又绽开了。
我急道,“你快别动了,又流了这么多血。”然后反手扶住了他。
本想把他扶到床上,可转念一想,到时搞一床血,不定又被谁发现异常了。
于是,扶他坐到了床下的脚踏上,又赶紧给他拿药,上药,包扎。
我做这些的时候,他一直安安静静看着我,等我给他包好了最后一处,我长出口气,道,“好了。”抬头对他笑笑。
他也一笑,然后,侧过脸,淡淡道,“我一直相信,当初那件事,不是母后做的,可是没人相信我……今天,你是不是能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我的手抖了一下,半晌,又冲他一笑,道,“当然。
事情的真相,事情的真相吗?
51.真相(中)
当年,我离开冷宫后,就认了卢妃为母。她和母亲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母亲人前人后完全是两个样,而卢妃是真正的淑女,很温柔,从不大声叫嚷,耐心体贴,是很容易就让孩子信任依赖的那种人。我当时不过半年,就真正把她当作了亲人,丧母之痛也淡了很多。那时,卢先生和我也一直相处融洽,生活平静而温馨。如此三年,我终于相信,痛苦的日子已经结束了,没想到,一切都只是假象,真正的痛苦,还没有开始。
我十五岁那年,朝中发生了很多事情,对当时的我来说,都是很遥远的,可是,就是这些很遥远的事,最终改变了我的一生。
开始的时候,是柔然进犯。这并不新鲜,从大燕建国以来,两国边境冲突从未断过,大仗也打过多次,互有输赢。这次由于种种原因,我们输了,不过并未到大败的程度,只是被他们占了几座城池,洗掠一空后,又退走了。当时领兵镇守北三镇的,是王皇后的胞兄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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