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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H,强强) 作者:天道酬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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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的有天生杀人狂,那他的标签应该是从不会被捕获。”
“是吗?”秦刚咳了两声道:“我始终相信厉害在什么地方,最终也会覆灭在什么地方。再天生的杀人罪犯也有落网的时候,就好比再厉害的控局者,也会有失控的一天。”
楚易离得远远的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秦家的两个人打嘴仗,方才他急着离开是为了避免心头感情露白的尴尬。不过秦刚这番明里暗里的挑衅让楚易立刻就成了旁观者,与其说他乐意留下来看这两个人针锋相对,倒不如说楚易只想看秦睿吃瘪。
不过尽管秦刚的言语都是极具进攻性,秦睿却根本不受他激。
楚易斜着眼角瞄着秦睿面部任何一丝划过的细微表情,那种时而隐现的倨傲和嘲讽从对方微微低阖的眼睑与略浮起的嘴角中被克制而完美的演绎了出来。他虽然常常觉得秦睿带着一点点居高临下的姿态对待他,但他却从来没有在秦睿脸上捕捉到这种分明的表情。
多数时候秦睿对他是温和的,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尊重的,但是总有那么少数时刻,暗藏在温柔之下的是令人措不及防的残忍。
楚易突然觉得也许他应该庆幸,至少他和秦睿之间还有一层温柔作为缓冲,而其他人也许就如秦睿自己所言,连威胁也没有的后果往往是最直接最惨烈的。
楚大少爷莫名就生出一丝窃喜,秦睿对他至少有那么一点不一样。他深知这丝窃喜是不正当的,甚至是一叶障目,但他有最合乎情理的缘由,谁叫他动心了呢?
一旦想要为某个行为某种思想找理由,那么总能找出无数个。即便他已经过了朝气蓬勃的少年时代,可那一丝窃喜就跟从喜欢的同桌那里分来半块蛋糕,打篮球时喜欢的人在球场旁边加油这种简单而纯粹的春情毫无二致。
楚易看着看着,完全将两个人在说些什么给抛到了一边,他突然觉得从脑袋开始,自上而下全身肌肉都开始细细的抖动起来。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秦睿突然露齿笑了一下,楚易的大脑一下子就炸开了锅,那一瞬间他几乎快要从椅子上直接跌坐到地上,好在他反应快,连忙扶了一下椅背稳住两只脚,这才重新坐稳了。
不过他这一弄,响动不小,那两人都把目光转了过来。
楚易有点尴尬的挥了挥手,借机挡住秦睿的目光,他实在是不想看秦睿那张脸,刚刚那一瞬,楚大少爷脑海里只横生了一个想法,他想操秦睿。托秦睿一笑的福气,伴随着这个想法而来的是电影似地分频画面,比如让秦睿跪着帮他口交,再顺便来个颜射。他好像连秦睿急促无比的呼吸声都听到了。
这段画面插播得太突然,太激情,就好像刚刚还在放映工作会务ppt点击下一章立马出现a哔v女哔优自哔慰的全哔裸图片。
楚大少爷必须羞愧,因为想操的绝不是女哔优,而是他妈的活脱脱的大男人。想操和被操性质是不一样的,其区别在于楚大少爷的主观能动性,这绝对是质的转变,之于被操,他是一个异性恋,就算他和秦睿上床了,那也不代表他是一个同性恋。但之于想操,那就不能用异性恋来诠释了,最少最少他也得变成个双。
但这种荷尔蒙刺激下的感觉是那么令人热血澎湃,以至于楚易情愿顶着羞愧的帽子也不愿意放弃这种尝试。不过这件事情,虽然在楚易这里没有太多的阻碍,可是真正的难处却是在秦睿身上。
第五十五章
虽然两人之间并没有开诚布公的对操和被操进行过和谐的意见交换,不过楚易多少是明白,不管是从生理还是心理方面,显然秦睿是习惯性的占据着主导地位。
他要是真想操秦睿,不下一番功夫恐怕是不行的。软的,他说不过秦睿,秦睿的理论都是一套一套的,不定他还没开口说出个一二三来,已经被秦睿给套进去了。但是硬的,楚易觉得还有点机会,一不做二不休,趁着秦睿受伤,来个快刀斩乱麻,生米煮成熟饭,总要用点值得被铭记的事情来祭奠楚大少动心的时刻吧?
乘人之危虽然不尽美好,尽管秦睿这伤也是因他而负,但是男人嘛,不见点血哪里算得上真汉子呢?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待他先斩后奏,将床上十八般武艺一次玩个通透,指不定从此之后这个问题再不将是问题了。
楚易心里想想,尽是美好的味道,恨不得当即将秦刚给踹出去,在病床上将秦睿给办了。
好事多磨,楚大少爷还沉浸在美梦当中,病房的门又开了。这次进来的是刑侦队的姚大队长,他穿着便服,提着果篮,扫了一圈病房,目光在楚易身上停留了一闪,微微颔首,与秦睿问候了几句,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颈脖子,道:“我今天主要是来探望一下你的伤情,本来想顺带和你谈谈案子,不过你这里还有朋友,那我先走了,重新抽个时间再过来。”
楚易和秦刚都不是不知眼水的人,别人话都这么说了,他们也没什么要事,于是便借口有事马上就要走,把房间留给了那两人。
姚大队长今天来是想和秦睿谈一谈陶媛的案子,他希望听一听秦睿的意见。虽然陶媛这件凶案几乎可以断定是仇杀,但是其中却有不少的蹊跷之处。
重复而紊乱的刺伤表明行凶者当时是处于非常激动的状态,但是除了留下来的干净的凶器,和用警犬搜寻遍了酒店各处也没有发现的带血迹的衣物,实际上警方还在现场发现了半截鞋印,正是这半截鞋印让姚队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想法,陶媛案的凶手必然不是第一次杀人了!
因为那镶嵌在血迹中的半截鞋印上并没有任何纹路,就好像是血迹从鞋头上泼下去而形成的半截印记。才开始他们甚至还没看出来那是半截鞋頭的印子,是后来姚队自个儿研究案情拿着现场照片再看的时候,才想明白的,凶手是在鞋子上套了布套子的,所以血迹上才没有留下任何纹路。
一个行事如此谨慎甚至是完美的谋杀案策划者,如何会演绎出一场激情杀人的现场呢?反过来说,如果这件案子仅仅局限在激情仇杀之上,那么凶手又怎么会有这么周密甚至是熟练的犯罪手法呢?
姚队不得不提出一种假设,“有没有可能凶手其实是有足够经验的罪犯呢?他的经验甚至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这种习惯的严密性足够支撑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犯罪,并且在犯罪过程中出现情绪的失控!
如果有这种可能性,那么在谋杀犯罪上能够形成经验和习惯的,就不得不考虑之前的连环凶案了!”
单单从理论角度来讲,姚队的推论是可能存在的,但是缺乏证据。这种推论虽然存在可能性,但完全可能与事实背道而驰。把连环凶案和陶媛案拉在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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