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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沫(攻受养成,H) 作者: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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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橡皮擦用结果却被全班围观一样。他不习惯自己在尽兴表演的时候突然来了个人搭戏,还是一个不怎么熟悉的人,可这场面他不说不行,便只好开口:“我感冒,手上没东西擦鼻涕。”
“那你就拿着用呗,跟我说赊,你看不起我。往后我这店里文医生要是看中了什么你尽管拿就是,拿不了的我给你送家里去。这位是……”他指向那位状态呆滞的中年男人。
文秀说:“这位是我以前的同事,本市最好的骨科医生,欧主任。”
“骨科?听人说会做木匠活就能做骨科医生了,是不是?”
“不能这么说……”
总算是解决的称心如意,事儿过了几个人去楼上待客室喝茶,文秀坐在宋仕章边上没怎么出声,离开的时候主人送了个小礼物,文秀回车上打开一看,就是他第一眼看中的那款茶具。
宋仕章自己开着车,说:“下回见了人家,稍微热情点儿,他挺有心的。”
文秀问:“你没给钱?”
宋仕章说:“手帕钱我给了,这个是人家送你的心意,叫我怎么给钱。”
文秀用手指感受着紫砂壶的细腻质感,没说话。
宋仕章说:“有个事儿我一直也没好好问过你,到底为什么辞职,为什么不愿意回去上班了?”
他问这话挺严肃,文秀却答得敷衍:“许院长不是早告诉你了么?”
宋仕章说:“我要你说。”
文秀沉默以对。
宋仕章又问:“刚才那个是什么人?你说的更衣室,到底是怎么回事?”
文秀还是沉默,他的沉默让宋仕章靠边停了车,顺手关掉了车里的音乐。
文秀的沉默其实是因为脑子高速运转在想一个既不说谎又不露馅的答案,想着了,便说:“辞职是因为我们的事情闲言太多,我顶不住压力,刚才那个人是二院的骨科主任,以前因为一些事情的看法不合,我跟他在更衣室里动过手。”
“什么事情的看法不合?”
“……性向。当时医院里很多人都因为这个事情对我有看法,他是直接表达出来的,我受不了,就跟他动手了。”
宋仕章是非得到真相不可的,所以他一点儿不着急的抽丝剥茧:“他是,怎么表达的?不着急,你接着想,什么时候编圆了,咱们什么时候回家。”
文秀被逼得没辙,把茶具收好了,开始脱鞋子脱裤子脱衣服。
宋仕章警惕的摁住了他:“做什么?”
文秀一个翻身压住他,低头用火辣辣的吻封住了他的嘴巴。答不上来,还是色诱管用,宋仕章好色,在这方面不堪一击。
宋仕章知道他这是故意的,气得要把人扯下来,可他一用劲拉他,文秀就缠得更紧,用鼻子小声抗议哼哼,直哼得宋仕章腕骨发软使不上劲。
文秀现在干这个已经特别熟练了,当然他本来也很熟练,就是做起来不像现在这么带兴致。他的心境很重要,这是吉米告诉宋仕章的,如果你还想过太平日子,我劝你,每次洗完澡再运动一下出出汗然后再回家,浴液的味道用的淡一点儿。
宋仕章给吉米包了不止一个红包了,那方法虽然麻烦但确实好用,当然他现在用的也少,文秀有空,那他就用不着去凑合那些本来就不怎么合胃口的暖床对象,就是偶尔去尝个鲜。
两个人的身体早就是如胶似漆如鱼似水,文秀不是一个有创意的性 伴侣,但却是顶顶配合的。有一天宋仕章看到他在二楼阳台练瑜伽,提醒他小心筋骨,文秀却一本正经说我练这个就是为了疏通筋骨啊,你没发现我最近身体的柔韧性比以前好了吗?
宋仕章听出来他在说什么,笑着夸,嗯,乖的。
在文秀不惧怕跟他做 爱之后,他变得比从前更热情主动,原本么,这个年纪的男人也确实更贪恋这些,宋仕章是过来人,明白得很。
文秀还是一样认真,半 裸的身体蹭宋仕章的胸口,搂着他的脖子舔他的颈侧跟耳朵,往耳朵里呵气。他跪在他身上,翘着屁股,湿濡的舌头舔他露在衣服外面的胸口处皮肤,舔不到衣服下面的乳 头,他像个孩子似的使性子,表情着急的揪着衣服要撒泼。
宋仕章扶着他的腰坐正了,帮他一起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再任由他扑上来袭击他的胸口跟腹部。
文秀得逞,做得心满意足,蹬掉自己的内裤,分开膝盖全身赤 裸的把身体展现在宋仕章面前,接着便欢快的去拿保 险 套跟润滑 剂。
宋仕章骂了一声妖精,双手却小心护着他不撞到什么,直到他做好准备工作,双手扶着他带好套子的阴 茎,迫不及待甚至是饥 渴的塞 进自己的屁股里。
——宋仕章哪里还抗得住,他怀中的人淫 荡的样子,足以让圣人也投降了。
除了插入时略带痛苦的一声呻 吟,文秀扶着他的肩膀开始摇晃自己的腰杆时已经哼的很愉悦,宋仕章通常做不到一半就要忍不住拿回主动权,他的动作越激烈,文秀叫得也越是心神荡漾,受不了了也还是会哭会求饶,一声一声的叫,饶了我,不要了,要坏掉了。
宋仕章操 弄的越发狠,问他讨好求饶要叫他什么。
文秀哭叫哥哥,好哥哥,别这么狠,阿秀受不了了。
宋仕章反倒被激得直想要干 穿他。
时间有时候会持续的很久,文秀叫到嗓子沙哑喘不过气,重复的高 潮使他到后来恍恍惚惚半昏迷状态,发不出任何声音。
激烈的性 事让宋仕章享受的太过了,射 精时眼前一片空白。很多次宋仕章尽管想控制住分寸,可往往总是失败,一场开始时还是和风细雨似的缠绵,到最后总是会变成两个人的贪 欢,只遵循着本能互相索取得更多更爽,像两头□□的兽。
如果一段时间里文秀要得特别多,宋仕章还真就没了一点儿去外头尝鲜的念头,他整个人都要被榨干了。
车内弥漫着浓重的欢爱气息,文秀光裸的身体被裹在厚绒毯里,很放松的卷缩着打盹,表情餍足。
宋仕章抱着他,气恼的咬他的耳朵,说:“你给我老老实实讲完!”
文秀回答他轻轻的打鼾声,像熟睡了的猫狗。
宋仕章说:“行,你不说,总有人会愿意说。”
文秀的头从毯子里钻出来:“又想干嘛?”
换宋仕章不理会他了。
文秀想了想,问:“刚才为什么你不自己过来替我解围?”
没等宋仕章回答他就接着说:“那是因为你听到他叫我缺钱就再去卖,所以你就没有过来,你怕因为我们在一起使我被人非议轻视,诸如出来卖做男娼啊之类的,是吧?”
宋仕章皱了一下眉,说:“怎么说这么难听?”
“更难听的怕是我还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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