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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山庄(双性生子,群P,人兽) 作者:膏药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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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穴是不是很痒?很想被男人的大棒子插?”黑鬼喘著粗气,将沾满淫水的手往他的嘴里塞。
李昂紧咬著唇,不肯接受那沾满自己分泌物的手。可是黑鬼的力气很大,坚持不到一会,下巴就泛酸了。
最後,还是乖乖地将黑鬼的手指含在了嘴里,有些意乱情迷的,舔著那沾满自己淫水的粗大手指。
黑鬼被他的浪样弄得欲火焚身,骂了句粗口後,就粗暴的将他身上的衬衫完全扯开了。然後将他强行摁在墙上,使劲儿玩弄著那两颗肿大的奶头。
“骚货!婊子!那天跟老子装贞洁,现在还不是自己躲起来玩自己?怎麽样,自己的手指满足不了你那骚穴吧?自己有没有干到你的骚心?嗯?”他一边问,一边将手从李昂的胸前挪开,再次摸回到他下体的蜜穴上,狠狠蹂躏著那两片柔嫩的花瓣。那地方本就敏感,又刚刚自慰高潮过,不一会,李昂就被搞的浪叫不断,淫水流得更多,顺著黑鬼的手往下滴落。
“唔……啊……有……嗯……别这麽摸……啊啊……受不了……好多……好多水又出……出来了……嗯……”李昂狂乱的摇著头,身体在黑鬼怀里扭动著,欲拒还迎的姿态。
黑鬼口干舌燥:“水多?知道为什麽你的水这麽多麽?因为你太骚了!”
“不……我不……”
“还嘴硬?看来只在外面玩还不够啊,那麽,就试试老子的手上功夫吧。”黑鬼说完,就拨开他的花瓣,然後将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对准全是淫水的柔软穴口,猛地插入──
“啊呀……嗯……啊……不要!”李昂浑身剧烈的一抖,上身猛地弓起,然後就酥软下去了。他已经没了那一晚的戾气,有的只是无限淫荡。四肢酥软无力,像个浪荡的妓女,任由黑鬼玩弄著自己的身体,将手指插入自己的蜜穴,狠狠贯穿著自己……
啊……好热……蜜穴被插得似乎要起火了。
“唔唔……好长……好粗……啊……再深点……唔……干我的骚心……啊啊……”他扭摆著腰,主动地迎合著黑鬼手指的抽插。浑圆的臀部勾引似地摇摆著,散发著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蜜穴在黑鬼的玩弄下,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穴心不停的被捣干著,每一次都那麽用力,那麽凶狠!简直像要把自己插烂一样!李昂觉得自己的双腿都软的快要站不住了,不停的发抖,下体刚发泄过的性器又迅速站了起来。
“骚货!老子这就干破你的骚心!干死你干死你!”黑鬼听到他的话,插的更野蛮了。大量的蜜水被带出来,湿黏黏染了一手。
李昂靠在墙上,粗喘著气。他的上身衣服已经完全被扯掉了,胸膛上的一对乳尖诱人挺立,西裤被扒至脚踝处,白色的内裤还挂在腿上,遮不住任何煽情的地方……
“啊啊……你要干死我了……唔……嗯……啊……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的大肉棒插进来!”他失控的哭叫著,不停的将湿淋淋下身往黑鬼手上送,以小腹摩擦著对方的身体,暗示对方快进入自己。
用性器!
黑鬼的呼吸更加不稳了。
操!这尤物实在太骚了!这样子哪个男人见了都忍不住!
他迅速将裤袋扯开,掏出早已经膨胀到极点的黑色大肉棒,然後一把将李昂抱起来,身体挤入他的两腿间,将肉棒抵在他湿滑不堪的穴口上。
“看好了,看著老子是怎麽用这麽大的肉棒把你插烂的!”
李昂浑身直发抖,身体凌空,找不到支撑点,只好用手环住黑鬼的脖颈,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的,可怜兮兮地哀求道:“你……求你温柔点……唔……”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温柔的把你干到高潮的!”黑鬼一挺身,硕大的龟头便卡进了一半!
“啊啊──”李昂顿时睁大了眼,连呼吸都要停住了。
卡入穴口的肉棒实在太大了!就算蜜穴有淫水的滋润,也无法承受鸡蛋大小的龟头。他失控地尖叫著,手臂环在黑鬼脖颈上,越收越紧,小穴也剧烈收缩著,似乎在拒绝肉棒的进入,又像是在吮吸,渴望著被插穿!
黑鬼从来没插过这麽美妙的穴,热,湿,滑,紧,简直就是天生做爱的容器!
“啊……”他呻吟著,捧著李昂浑圆的屁股,试图将肉棒插的更深,“太他妈爽了!骚货!你的骚穴吸的我好爽!啊……好紧!放松点!让老子进去!干死你!”
李昂咬著唇,呜呜咽咽的呻吟。他用眼角余光瞥著黑鬼,这该死的畜生已经完全意乱情迷了,闭著眼睛彻底享受著慢慢进入的过程。
人在沈迷於情欲时是最脆弱的,没有任何防备,不堪一击。
卡在花穴里的龟头还在一寸一寸往里深入,眼看著龟头就要全部没入时──
黑鬼突然觉得喉间一凉。
他停住动作,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著李昂。
李昂舔了舔唇,将手中的匕首切的更深。
黑鬼的脖子上便绽开一条极深极深的裂口。
“你……你居然敢……”黑鬼仍是不肯相信,一直强大的自己,在充满血腥暴力的地下拳击场都没死掉的自己,居然会死於这种方式。
“我说过的,侮辱我,你会後悔。”已完全褪去情欲之色的李昂,从容不迫的将插在自己蜜穴里的性器抽出来。
有人说,死亡的感觉是类似於性高潮的,所以黑鬼的性器还挺立著,太快的扑杀令它来不及消萎。
黑鬼已无力再支撑,整个人朝後仰去,跌倒在地。
李昂赤裸著身体,站在他身边,自上而下俯视著他,眼神不含任何感情。
“你……你……”黑鬼清楚无比的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像水一样迅速流失。
李昂蹲下身来,用手握住他腿间还站立的性器。
“这东西,留著也没用,不如割了吧。”他用一种讨论天气的平和语气说,将匕首贴在性器上,突然抬头,对著黑鬼展颜一笑。
这一笑,简直豔光四射。
刀子落下时,黑鬼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喉间血流如瀑,性器被一刀割掉,浑身已痛到麻木的地步。
很冷。
死亡原来就是这种感觉。
黑鬼不甘心,费力地睁开眼,用尽最後一丝力气,望向李昂。
李昂平静地回望著他,说:“不甘心是麽?”
是的,当然不甘心。从小就被父母抛弃,三岁流浪,睡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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